簡莉穎表示大學時期因修課需要,結識中國流亡作家貝嶺,之後對方來台約她見面,她到貝嶺的住處突然遭到被親吻、撫摸,還被抓住手觸碰他的生殖器,她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沒讓對方繼續動作,之後也斷絕聯絡。
簡莉穎稱有些人背著流亡、藝文前輩身分,享受透過受難而來的特權去占盡便宜,讓她對於各領域的大佬幻滅。事件爆發後,共有3名女性私訊簡莉穎,吐露也有類似的遭遇。貝嶺面對指控則表示,這完全是一個杜撰,不是事實的杜撰,稱簡莉穎「把她在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情,或者沒有的事情安置在我的身上」,強調簡說到的細節是「我沒有的」。
貝嶺強調,絕不可能用這樣荒誕、噁心、不可理喻的方式去與簡莉穎做這方面的肢體互動,覺得簡是把她在不同經驗裡頭的東西「錯置在我的身上」;他也肯定台灣社會對於性騷擾與騷擾反省揭露與勇敢的曝光,稱是社會走向進步非常重要的東西,但也透露若成為一個壓力,「在法律上保留自己聲譽的權利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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