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學恒聲明指出,鍾沛君在個人臉書文章已明白表示「自己事發後走出餐廳,並自行叫車離開現場」,且鍾提告的過程、面對地檢署的訊問時,都不曾說過自己有被下藥的可能,質疑陳菁徽為何會有鍾「被人下藥」的猜想,並指陳有醫師執照,若知道鍾面對「疑似下藥」的高風險,為何不基於醫師義務及病患安全,自行幫鍾檢查究竟有無下藥?
朱學恒更是翻臉不認所有罪行,稱此事件從始至終,就是鍾沛君、陳菁徽及鍾的先生陳布朗共同聯手操作之結果,在飯局後由陳菁徽以送酒名義塞了寫有「現場有監視器」以及「為什麼要抱她強吻她」的紙條給他,再由陳布朗約他至律師事務所後,刻意告知他當天現場有監視器、並且有拍下他不當行為之證據,「以此誤導、逼迫本人一步一步寫下自白的切結書」。
朱學恒面對法庭審問,皆稱當天喝到斷片,不記得發生什麼事,是基於「社會邏輯」先道歉,狡辯是「被誤導」才寫下切結書,鍾沛君則點出,以朱的社會閱歷,既然是堅稱沒做過的事,怎麼願意寫下認罪自白,還在臉書道歉?陳布朗也提出錄音佐證,朱是自行立切結書,沒有人供版本照抄;檢方則批朱始終不認罪,從無悔意且犯後態度不佳,建議合議庭從重量刑。